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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文是跳总 爱她么么哒

【瓦白】Dremora

呜呜我哭辽!!!!这也太棒了!!
顺便祝贺宝贝是瓦白1000tag......!!!超级爱你!!!

跳跳糖跳跳:

是和 @是向隅真的不是向偶 一起讨论的乐队pa…!


相关粮会都放在专属tag“Dremora牛批”里…!这个tag里还有向隅隅画的六人人设!!!


暂定中长篇,all白偏强烈瓦白,注意避雷。

















0.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焦味灼烧着喉管滑落,好像吞了两块烧红了的铁块,刺痛一直蔓延到胸口。零落的咳嗽湮没于唇边的指间,瓦不管缓缓呼出一口气把涌上喉头的苦涩兼着烟气驱出了隐隐作痛的肺部。房间没有开灯,沉甸甸的黑暗披在他肩背之上,隐隐约约只有烟头的火光和铮亮的架子鼓面倒映的摇曳的红点。绝对的静谧房门倏然被推开的声音清晰到了毫秒,泛黄的走廊灯光前仆后继刺破黑暗,勾勒出站在门口的人消瘦的身影。


“你怎么还没走?”那人话说出口似乎才发觉不妥,又匆忙补充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你签了合同以后还会回来。”


瓦不管垂下手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烟头几乎烧到了他的手指,然而他只是点了点头,太久没有修理过的额发低低遮住眼睛,掩去了眼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穿了一件纯黑色的夹克,屋外的灯光打落进来,左耳廓上亮银色的耳钉显得格外亮眼。


“我来和我的架子鼓告别。”


那人逆着光,瓦不管却看清了他嘴唇无声的蠕动,似乎是“有病”两个字。他没有在意,没事人似的笑了笑,把烟摁灭在了墙边的垃圾桶顶盖上。他大步走近门,那人如同受惊的猫一般跳开,瓦不管目不斜视地擦着他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我这人的性格对你说不出前途似锦。”他顿住脚步,转身直视自己曾经亲密无间的队员。不知想到了什么,瓦不管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意不及眼睛的微笑,“好自为之。”


2018年2月24日,D.Y.乐队鼓手瓦不管因与乐队其他成员不和退队,收回一切专辑发售权利。


1.


“你敢把我键盘擦伤一点点,我就捶死你。”


一大清早Z城M小区的某幢单元里传出一声怒吼,近些看,你会看见一间没有经过太多装修的毛坯房,似乎只是把房间大概打扫了一下就把家具搬进去了,连地板砖都没有铺,令人难以想象到底应该如何在如此寒酸的环境下居住。在屋中忙上忙下的青年却显然并不这么想,尽管他一边搬运一边嫌弃着来帮忙的另两个同伴,脸上的喜色却怎么遮都遮不住。他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圆领t恤,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白得几乎要发光了,仿佛一个移动光源在屋子里跑上跑下。


他的同伴之一似乎也是这么想的。“老白,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大家都是顶着大太阳在篮球场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为什么就你一个这么白呢?”


老白用下巴示意他别停下手上的动作,“天生丽质啊,你这种凡人懂啥?把螺丝起子递给我一下,十六。”


被点了名的另一个青年正在忙着拆快递纸箱,闻言拿起脚边的工具递了过去。他扶了扶眼镜,“我们要不去买几桶油漆,把这里的墙刷一下?我看这白花花的有点瘆得慌。”


“我们哪有那么多闲钱?”老白直起腰,他的表情有些无奈,拎着十六刚递给他的起子分别指了指两个人,“十六,贝斯和伴唱;流萤,主音吉他。”顿了顿,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胸口,“老白,键盘和主唱。我们连人都还没有凑齐。更何况我已经和家里闹翻了,不可能获得什么生活补助了。”


十六叹了口气。作为和老白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老白与家里人的冲突他了解得一清二楚。白家一直希望儿子好好念书,考研,毕业了出来找份体面的工作,而创建一支由没毕业的大学生组成的乐队肯定不会太符合他们的要求。前几天老白甚至被赶出了家门,不得不在十六家留宿了几晚。好在他们瞒着家里人合资买的小房可以取货了,老白顾不得太多,当即拍案决定了立刻搬进去。那小房出过凶案,传闻闹鬼,人们甚至连它附近的单元都不敢买,更别提住了,出售价格低廉,正合适手头拮据的老白。他们原意是把它改装成练习室,铺上隔音板和天鹅绒布,奈何实在捉襟见肘,这个计划便被置后了。


把从跳蚤市场淘回来的二手家具安顿好,三个人围着客厅茶几坐了下来。流萤给十六抛了罐啤酒,老白喝不得酒,便只喝了罐橙汁。拉环揭开发出清脆的“嘣”一声,冰凉的饮料下肚,冲散了一切疲惫和炎热。


“祝老白乔迁新居!”流萤举起喝了一半的啤酒。


“祝老白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十六应和。


被祝福的人气笑了:“十六你是来搞笑的吧?”


流萤咬着易拉罐边缘含糊不清地说话:“一个人住这里你会不会害怕啊老白?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睡一晚?”


“滚呐,我胆子哪有那么小。”老白扬起眉头,忽然转向了十六,“对了,你之前不是说在酒吧见到了一个不错的吉他手?”


十六正小口小口啜着啤酒,他的目光透过厚厚的黑框眼镜看过来平白就有点无辜单纯的感觉,“嗯,是个酒吧驻唱,吉他弹得很好,唱歌就……”


“不是我好奇,”流萤瞪大眼睛瞅着十六,有些难以置信,“你居然会去酒吧?我还以为你晚上九点就上床睡觉了。”


十六挥了挥喝光的啤酒罐作势要扔他,“我也有夜生活的!”


老白没理会他俩的打闹,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十六和流萤又开始勾肩搭背了,他才拍拍桌子把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我明晚去那间酒吧做做那家伙的思想工作,他叫什么名字?”


十六顿时苦了脸,五官拧在一起奋力回忆:“西瓜?冬瓜?还是哈密瓜?”


老白恨铁不成钢:“反正就有个瓜是不是?行了,记下来了,你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


十六吐了吐舌头,老白掏出手机在备忘录记下了酒吧的地址和一个“瓜”字,一边打字一边继续道:“架子鼓呢,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流萤忽然挺直了身,神情好似被雷劈中了,然而当另外两个人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时他又摇摇头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老白问,“想到谁了?”


“使不得,使不得。”流萤只一个劲摇头,“论天赋这个人实在适合,但是听说他已经决定不走乐队这条路了。”


十六猛的一拍大腿,“你说的是不是他!”


老白茫然地“啊?”了一声,流萤却郑重地冲十六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


“别他来他去的打哑谜啊!”老白急了,“说名字!”


十六转向他们乐队的队长,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D.Y.知道吧?!”


老白顿时明白了十六的意思。他定定望了两个队员一会儿,他们也回望他以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的眼神。屋外的风扑在没关紧的窗玻璃上吱呀作响,水珠沿着易拉罐壁滑落,指尖弥漫开一阵冰凉,顺着神经一路传递到了大脑。老白似乎回想起了他在唱片店闲逛时听到的低沉沙哑的男性嗓音,节奏鼓点都为他服务,在他手里音乐成了温顺的绵羊任由摆弄。如此强大的控制力,连老白这个主唱都觉得一阵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猛然从记忆中抽身,十六和流萤还在望着他。老白抿了抿嘴唇,他明白流萤为什么会说“使不得”了。


“好,备选架子鼓手,”他低下头在备忘录里一个个字敲击,“瓦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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